虽然他说得模棱两可,并不明确。但她不需要向他确认,就已经心领神会。
所谓的满足……自然是抛弃掉所有的矜持与羞耻,从身体到心灵,完全打开。
换言之,何曾希望听到她玩弄自己到愉悦舒展时自然发出的娇喘呻吟。
尽管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,说到底,萧明明作为从一开始到现在都被何曾主导的对象,对自己如何能够达到那种感觉,以及在那种时候的反应还不是很清楚。
而且她很还在想,自己的这种羞人的表现要是被室友察觉的话,真是不想活了。
再说其实就算是到达顶点的时候,她仍然会有些放不开。大概总会觉得自己是在做些不太道德的事情,或者说总是顾及到对周遭的影响,然后只能压抑着自己,发出些模模糊糊的低吟。
大多数时候她是完全被动的。
不由自主地被他掌控,所有的感官被他调动,或者为他剥夺。从肢体接触到言语调教,他一向做得让她欲罢不能。曾经被他用领带绑住双手捆在椅子上,或者蒙住双眼让她什么也看不见,或者锁住腰肢让她不得逃脱。她只好无奈地被他摆布,任他欺凌,只能被迫承受,软软地发出娇喘。
而今天不太一样,她将神志清晰地自慰。
因为是自慰,所有主动权其实都在她自己手里。
就算再去强调电话那头的何曾多么让她堕落,说的话如何能够让她沉沦——而真正执行这件事的人始终是她自己。也就是说,她必须明白,虽说这是他的需求,却也是她的渴望。她必须承认,必须面对。
所以现在面对他的问题,她选择承认。
“嗯……湿了。”她羞怯又勇敢。
“用手擦一下。”他接着给出下一步的指引。
她的小手在裸露的花瓣上拂过,除了清洁淋浴之外,她平时并没有接触过那里。在她的印象中,何曾碰那里的次数比她可多多了。至于现在的那里……是娇嫩柔软的,是湿润滑腻的……可也是敏感的。所以她的手刚一碰到,就赶紧收了回来。
“痒。”她小小声回答。
“除了痒呢?”
“……不记得了。”她没有说谎,刚才那一下碰触太短暂,她来不及有什么别的感觉。
“那就再试一次,明明,有点耐心。”
她再次尝试的时候,按照他的教导,用指腹轻轻蘸取爱液,在花瓣附近滑动。
右手在做这种自渎的事情,而左手因为无可凭依只好抓紧床单,来缓解这样做所带来的快慰。战栗的感觉因为手指的动作而来,分明摸的是那里,那种兴奋却仿佛传递至脑海深处——这种感受令她兴奋又茫然。
她这样继续了一会儿,确切地感觉到爱液一点点流出来,淌出穴口,沾在自己手指上。因为逐渐增多的爱液,使得她的动作越发顺利,也让她的动作有了别样的声音。然后她不由得想到,何曾曾经好几次就用手把她弄得欲罢不能。大概是想到他面对自己好色又温柔的表现,又想到他就在那边听着自己这段过程,就忍不住呻吟出声。
“嗯……”她小声轻叹。
“是不是很舒服?”
听到他的声音,她浑身越发燥热。以前在他的手里,大概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内,可能已经能够让她高潮一次。可是她却还苦于不得其法,只能不痛不痒地这么用手画着圈。
“还……好。”她其实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,但是实在不好意思开口。
“还好就继续。”他好像故意在吊她的胃口,或者等她求他。
于是萧明明只好苦着脸,接着重复刚才的那些事情。
爱液越来越多,随手一捞,掌心里都是。然而那种被撩拨起来的情欲,却还没得到缓解。她原本只是好奇,但到了现在,已经属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……
她不得不承认,她想要。
“怎么样,明明,有没有什么话想问我?”他好整以暇地提问。
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问,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。感觉到指尖沾着透明而有些微粘性的爱液,原本幽闭着的娇嫩花瓣已经有些张开。她的身体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,如果他在她面前的话,大概她会像之前在车上那次,拉住他的衣袖,让他不要再逗她了。
她在他的教唆下,毫无廉耻地把自己的身体玩弄到渴望情爱,欲火焚身。
她前所未有地想要,想要他进入她的身体,想要他给她高潮。
“我……”她欲言又止。
“你的左手在干什么?”他问。
她有些愕然,然后迷迷糊糊地回应:“没干什么……”
“明明,刚才教过你的,你忘了?”
他轻言细语地让她用左手像最开始教她的一样揉搓乳尖,右手继续玩弄花瓣。这样的做法,快感比之前更甚,她忍不住漏出呻吟的频率也比之前高。可是还不够,还不够。何曾是怎么把她送上顶峰,浑身战栗的?她还不知道。
她闻到房间内的茉莉花香,停了下来,因为随着快感的增加,爱液逐渐流到床单上。
“明明,怎么了?”
“不能……不能这样,一会儿又要洗床单。”她气喘吁吁地停下来,害羞地看了一眼身下,那里混合着汗水与爱液,留下一团水迹。
“你是不是还没到?”
突然被这么问,她只好支支吾吾承认:“嗯……”
“说你想要,我就告诉你。”
他慵懒的声线令她着迷,让她仿佛置身昨夜,和他在车里的缠绵场景重现眼前。那种醉生梦死的销魂感受,虽然让她有些痛楚和难以承受,但也让她快乐。
于是她脱口而出:“我想要……”
“想要什么?”
“想要……”
她语塞,好在他没有强人所难。
“说你想要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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